婚后生活之出轨

时间:2019-1-12来源:疾病危害 作者:佚名 点击:

by:zipcy

1、

电视里正播发着女人哭哭啼啼的画面,我蜷在沙发里左手划着手机屏幕,右下角的消息框闪了闪,我眉眼低垂,今晚已经划了十来条搜索,都感觉乏善可陈,其实我有点心不在焉,我瞥了消息框好多次,我在等他。

“在干吗?”

王铮是我在元页上刚认识的,照片里他侧脸望着海,轮廓硬朗我却读到了阴郁的气质,我的照片是巧妙的暗系光线下的容颜,不尖锐也不模糊,线条画一样有点衬他阴郁的气质,我一见倾心偷偷戳了喜欢,恰巧他也点了喜欢,配对成功。

王铮风趣幽默,少了显露的禁欲模样,时不时会撩骚我一下,我很喜欢跟他聊天,特别是空气里都氤氲着暧昧的气息,上了瘾的感觉,欲罢不能。

“在想你。”我有点期待他的反应。

吱呀的声音传来,我心里一惊,不动声色按下黑屏键,顺势倚在沙发背继续看电视。丁湛炜走过来左右活动了下脖子,贴在沙发后面双手搭在我肩上:“老婆,还不睡?”我详装打了个哈欠:“你睡吧,我再看一会。”丁湛炜哦了一声离开,我敢肯定他根本没认真看我一眼,我抓着毯子的双手还在不停的发抖,脸上还挂着惊魂未定后的不安。

婆婆从客厅路过去上厕所,她的眼睛瞟了我一眼,又冷又厌烦,我骤然冷静下来,收回目光,起身,关电视。

丁湛炜已经卷着被子睡着了,呼呼的声音在寂寥的夜里粗鲁、唐突,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在床上一片清明,我躺下侧身试着去揽他的腰,贴近他的耳鬓,他没有动静,厕所门关的声音,我泄了气,翻身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
2、

我和丁湛炜是相亲认识的,第一次见面他很寡言,我以为他应该没看上我,可长时间冷场,或者把话聊死这种绝望,让我迫不得已挑起一个又一个话题,犹豫着礼貌结束谈话想着就再见吧。

谁料想他对我很满意。不顾婆婆的反对毅然决定和我在一起。

婆婆瞧不上我的家世,丁湛炜就算是精英,离家世好也八杆子打不着,婆婆却觉得自己的儿子优秀出众,当然配家世好,有背景的女人。真的很好笑。

丁湛炜当了二十多年的孝子,在人生大事上终于逆袭硬气了一次,他坚定的样子让我着迷,因为爱情内心狂喜不已。如今想来,丁湛炜承受了婆婆多年的压制管束,想叛逆一次终于找到我这个契机。

强势的婆婆很生气,丁湛炜的衣服皮箱一股脑扔了出去。

这也是另一种成全,交往半年我们便顺利成章结婚。

婚后的生活很甜蜜,初为人夫与人妇的全新感觉很奇妙,早起亲吻上班,回家温馨的烛光晚餐,然后相拥而眠缠绵做爱,各种羞怯。

那会的丁湛炜不会粘床就睡,他有无尽的精力陪我,做爱后盖被子纯聊天也会有无尽的话题,丁湛炜盘腿坐起来两眼亮晶晶的,嘴角微扬兴致高昂,从鸡毛蒜皮的小事到款款而谈的事业,那个丁湛炜会发光。

至到三年后婆婆身体出现了红灯,医院确诊为小脑萎缩初期,丁湛炜的孝子本性又显露出来,没和我商量把婆婆接回家。

我和丁湛炜第一次吵架,只是因为我埋怨为什么不和我商量打声招呼,丁湛炜就表现得特别的暴躁,他摔了手机朝我大吼大叫,我愣在那里,手足无措。单亲的孩子还是会在关键抉择的时候做出最本能的反应,这个时候我是外人,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其他人。

从那一天开始,我们默契的有了共识,丁湛炜下班很晚总是一副加班的姿态,而我呢,迷上了刷元页。

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我想了很久,或许是婚姻的倦怠期,丁湛炜的出轨,婆婆的横插一脚,或许是我的不安分。

3、

手机叮的一声,我回过神躲在角落里摁亮屏幕,王铮的消息,他发过来一张摸头的表情,下一句是:“见一面吗?”

我仰头看着天花板,大脑浑浑噩噩,我承认在与丁湛炜似有似无的感情中我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,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偷情的缘故,整个事件刺激让孤寂情感无处排泄的我感到兴奋。

可欲念过后,我并不快乐。旁边的这个男人有多久没有拥抱过,丁湛炜为了避嫌婆婆还是背叛,往日搂搂抱抱亲昵的举止少之又少,我不得不猜疑丁湛炜是不是和我一样。

我问王铮:“一个月不做爱,一个月说不上十句话的夫妻是不是很奇怪?”

王铮很快就回复:“那应该早就貌合神离了吧”,他顿了一下又补充,“男人都是有情欲的,靠自己吗。”

我开始怀疑丁湛炜外面有人,我变得疑神疑鬼,每次我都忍不住仔细查看他脱下来的衣服,闻他身上的气味,内心空虚却做着无聊透顶的疯女人的事情,我变成了自己最瞧不起的怨妇,我感觉到沮丧。

我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扭转这样糟糕的局面,如果婚姻中没有人试着去挽回去主动,那么这个深渊迟早会来,迟早让你丢盔弃甲,被伤害到体无完肤,我不能坐以待毙。

下班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徘徊熬磨时间,我去了菜市场买到新鲜的青菜,鲜嫩的鸡肉,厚实的蘑菇。婆婆在睡觉,我蹑手蹑脚在厨房里忙碌,尽管案板上一片狼藉,我还是被砂锅里香气怡人的鸡汤味的成就感所笼罩,米饭也刚焖好。

我心满意足地摆起筷子,抬头就看见婆婆端坐在对面,她用筷子去戳眼前的鸡大腿,斜睥着叫嚣:“这么老的鸡肉怎么吃,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。”

我低眉垂眼去盛汤,忍着性子递过去:“妈,你喝点汤,味道不错。”婆婆叨叨个没完,她嫌弃我的鸡汤咸的齁人,米饭太硬,餐桌上的所有食物被批评的一文不值,我受够了,吃自己的饭任她借着小脑萎缩的由子闹腾。

丁湛炜终于回来了,我的情绪很低沉,我忘记忙乎半天所要呈现的取悦求和的姿态,这一刻都被生生打击的破碎。丁湛炜洗手后端坐在餐椅上,他拿起筷子低头夹菜吃饭,毫无生气。如果放置以前,我会亲他脸颊柔声喊老公辛苦了。现在,我的温柔都见鬼去了,我只会想,丁湛炜是个搅稀泥的懦夫,疲于应对一切婚姻的阻碍。

吃完饭我孤军奋战收拾好碗筷,洗洗涮涮油腻的一切,我迫切想要和丁湛炜谈一谈,进屋我心凉透了,丁湛炜已经睡着了,或许工作压力让丁湛炜无暇顾之,怨恨与误会埋在心里日积月累,就连吵架都觉得不屑,沟通交心的精力都没了,我们还剩下什么。

4、

平常的礼拜天,拖地的间隙,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手机或许遗落到搭衣服的阳台上,我的手机一直随身携带,因为王铮的消息可能随时会闪动,我不能漏出任何马脚。我疾步走向阳台,手机平静的躺在阳台茶几上,婆婆坐在竹椅上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来回晃动,她看向我的眼神好像洞穿了一切,带着轻蔑的嗤笑。

我刷的脸白了,攥着手机放到口袋,假意叮嘱:“妈,晾了回屋吧。”婆婆没有理睬,她闭眼假寐,她看不上我的,我不在乎。

我抽身离开,收拾妥当屋子累的腰都要断了,婆婆还在那里摇啊摇,这个时辰早已过了午睡,是婆婆出去跳广场舞的时间,她上次挑剔过一次我误了她的时间,我长了教训上前准备去推醒她,婆婆的脸色蜡黄,她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,我感觉到不对,一下子乱了方寸,手忙脚乱的打电话给丁湛炜。

婆婆晕倒住院,医生说不碍事,晒得久一些脑供血不足引起。丁湛炜胡子拉碴脸都没洗守了一晚上,瞧着没事了嘱咐我几句才放宽心去上班。

我买了小米粥送过去,婆婆尖着嗓子胡乱言语:“你配不上我儿子。”手舞足蹈碰到打碎了汤碗,呼啦做起来起咒骂,汤碗逛逛当当在地上呲的一声摔成了两半。我淡定瞧着婆婆坐在床上呼天抢地的痛哭,脑萎缩装疯卖傻一直是她最好的借口,我本该心虚的要死,但我又告诉自己,丁湛炜做的远远比我差劲,我昂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残碎片,尽量声音放柔软:“妈,您先歇着,我再去买一份。”

丁湛炜来接婆婆出院,同屋的病人像模像样学了一遍老太太发疯的场景,感叹了儿媳妇的孝顺懂事,你看,这就是丁湛炜,他看向我的眼神愧疚和感激,这些我根本不需要,逢场作戏我自己都觉的恶心。

晚上,丁湛炜伸过手揽住我的腰,他的鼻子拱埋在我的胸口,他的吻密密麻麻袭来,丁湛炜和我滚在床上,我想到他或许碰过别的女人,我突然就很想哭,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,精神和肉体的爱,我不知道那样属于我,我卑微的去祈求爱,他不给予,而此刻他用肉体偿还感激,我就应当受宠若惊吗,我的心情跌倒了谷底,情欲褪去,我别过脸,觉得糟糕透了。丁湛炜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,他精虫冲脑也不得不停下来,我顺势推开他。

5、

已近秋凉,路旁的叶子打着旋飘落,我裹紧了风衣突然改了主意,丁湛炜那件毛呢衫洗得泛白,应该买件新的了。

我站在百货大楼的对面,我以为是幻觉,丁湛炜穿着贴身的西装,急匆匆挽着一个女人的胳膊,女人别过碎碎的发尾,步履踉跄险些跌倒,丁湛炜护的周全刚好斜倚在他怀里。

我瞪大红通通的眼睛,怎么也觉得不真实。红绿灯交迭,人流匆匆而过,我被推搡着往前走去,身体好似不受控制而眼睛却像长在了那个短发女人身上,男士大衣包裹的严严实实,我只能看到白皙的小腿随着细高跟晃动,我移不开眼,我不敢移开,一路尾随,不远不近的距离,我用残存的理智去探究,我想看到那肮脏的证据。

丁湛炜走进一条胡同,我站在在门口停下来,我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场景,我应该冲过去痛骂他卑鄙无耻,狠狠甩给他一巴掌。我不敢靠近一点点,身子虚无的像要飘起来,我蹲下抱紧自己冷的发抖。

我缓了缓坐在小长椅上,低头手指从头顶穿插下来,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掏出手机,王铮已经发了好几条信息。

“今天怎么样?”

“我在打球,觉得坐在台阶上的那个人好像你。”

“喝多了,有点难受,你要不要来看我?”

我觉得自己疯了,我想要拥吻王铮,我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他,我需要大声喘息深深呼吸。“我想见你。”

王铮秒回,成年人的世界里想你含有多层次的意思,这一刻这么含蓄下一刻可能已经滚在沙发上,表面意思太肤浅了,我们一直很有深层次灵魂的探究。我不知道王铮平庸或许睿智,我走在路上还是渴望他性感英俊一些,有坚实的臂膀,有比丁湛炜更加诱惑的力量。

到达酒店大厅,混迹在人来人往的住客中,我不能四处张望不能呆呆的站立在一角,或许王铮正在楼上扶栏寻觅端详,我故作优雅的走进洗手间,镜子里的女人眼睛红通通的肿胀,凉水敷一敷,画上眼线,抹上姨妈色口红,整个人总算看起来神采奕奕。

的房间虚掩着门,我深吸气推开,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。房间里一片狼藉,女人和男人在地毯上扭打,尖锐咒骂的声音震耳欲聋,而丁湛炜站立在一侧吃力的拉架,所有人都停顿下来看向我,丁湛炜脸色灰白不堪,他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。

女人停止战斗迅速起身冲我而来,抬手就是一巴掌,我还没来得及躲开,丁湛炜抓住了那只手:“穆瑶,她是我妻子。”

6、

我傻站着手足无措。

穆瑶皱眉打量我,丁湛炜已经轻拥我入怀:“老婆,你也来捉奸吗?”

“穆瑶是我同事,你相信我了吧。”

我大脑还在运转,捋不清思绪,面色苍白,身体几欲滑落下来,幸亏丁湛炜从后腰环着我,我靠在他身上浑身软绵绵的。

丁湛炜揽着我往出走:“穆瑶,我和我老婆解释下,你们的事自己处理。”身后的女人很冷静,离婚吧。那几个字清晰又混乱,炸的我耳膜轰轰作响。

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,凭什么自己要内疚,我的泪从手指缝里溢出,这不是我的错,我们之间没有爱情,因为生活凑合因为反叛权威吗,牢笼一样的生活对谁都是煎熬,激情过后难道要平庸一辈子。

我打开房门,眼睛死死地盯着他:“离婚吧。”

丁湛炜捏紧了拳头:“为什么?”

我无力感袭来:“你可能觉得可笑,我要的是爱,我不想凑合过日子,这种生活会毁了我的。趁现在,我还没有对不起你。”

“你太天真了,婚姻不是平常过日子吗?什么爱啊情啊,我们不年轻了,你不要那么幼稚。”

“我是一个女人,我需要别人体贴别人疼,两个人的生活如果和一个人一样,那我为什么要结婚,我有追求快乐的权利。”

“我以为我们爱情过后,已经是亲情了。”丁湛炜上前强搂着我,“我爱你,或许我不会表达,你是爱人,更是亲人。”

我泪如雨下,满腔的难受委屈像决了堤一样汹涌而至,空空的,然后被丁湛炜充溢到满满的。

老公,我贪心到想要亲情还想要爱情,生活需要调剂,爱情,需要保鲜。

一个月后,婆婆被送回老房子,我和丁湛炜时不时会去看望她,婆婆身体硬朗,只是见到我的时候会浑身难受,百般挑剔,这个时候,丁湛炜会紧紧抓住我的手,一起面对各种无理取闹。我觉得此刻的挑剔都让人变得心情愉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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